小伤口而已,苏简安三下两下就处理好了,又从包里拿了张湿巾出来把沾在鞋子上的血迹擦干净,这才问陆薄言: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她有些疑惑:“这是……礼服的设计稿?”
蠢死了,陆薄言心想,这就是他的杰作,怎么不关他事?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富有磁性的男中音,加了特技一般分外妖冶魅惑,暧|昧的若有所指。
“睡觉呢。”苏简安指了指楼上,“你问他干什么?”
苏简安颓然:“这样啊……”
苏简安听话的把药单递给他,跟着他往外走,只是始终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确实是他的错“苏简安期待离婚”是他自己理解出来的,也许苏简安当时不过是因为好奇才会问他为什么不离了。
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,十几年,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,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,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,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。
他根本就是故意的,苏简安不但感觉到了他的心跳,似乎连他身上的温度都传到了她的皮肤上,原本宽敞的试衣间瞬间变得狭窄起来,空气也变得稀薄。
还有,她们也就小她两岁的样子,大什么大?姐什么姐啊!倚幼卖幼?
洛小夕“切”了声,推开车门就要下去,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回过头来:“你这个时候还跟我在一起,你女朋友知道了是不是要误会的?”
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直接把她扔到了轮椅上,她咬了咬牙:“算你狠!”
陆薄言抱着她,心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噬,他知道她只是晕过去而已,他却感觉如同握在手里的世界正在流失。